写在风雪之夜
雪,就这样降临了。
暴风了二天二夜。习惯的黑夜,在平均分配到365个日子里终于因黑势说黑话,黑道过茂而羞耻苍白了。夜色难得有这样白光,明月也更加银亮起来,就是冷风也是欢乐鸟,把雪光波浪啄来啄去;水是有灵性鸟,鸟羽雪魂是很难看得到的,而今夜,却为我羽化为银白铠甲,我极为过去365个日子来水魂生出的唯独欢乐夜鸟。
我的结构式是用苦难拼成的星状结构。
破坏我水的形态(生命状态),那些恶浪、礁岩、山势、黑道,甚至死水,甚至黑界,甚至黑社会,甚至暴力刀片;我魂化宇宙变数无量,用云中的诗,用雨的前世,用水的灵性,用灵魂转世,降生在另一个世界。我为雪的鸟的羽毛,颜色星状结构是我的唯一结构式。
与银白世界有关的,我踏夜而来。
雪,
就这样降临了。写了千年的,没能胜过雪下水声,水声下的万紫颜绿。雪,它们,明天还更晚点就是诗人画家了啊,万万的草绿千千的花红,田园诗人陶渊明不再感赞世外桃花源小园子,谢灵运感慨走万山走千水不如脚下山水,雨果诗句也会来中国来写他的雨水的果实,雪莱也会带着他的哲学来领略东方慧思独聪。
这里没有黑势。
这里没有黑道。
这里没有阴风,这里没有势力。这里是白雪的国度,洁白银铃的鱼儿,风香奇花的奇遇,梦幻森林的鸟声,自然醒的阳光早晨,蜜蜂迷恋的万草丛地。
格林、安徒生先生们,写的童话世界,太小了。
这里都是童话。每个人都是诗人生活,每个人都是创作生活的诗人,每个人都是新时代新元素,每个人都是作品元素结构表达。
星状结构式上的苦难。
是我。
是我。
残雪,冻土,冰河,我走在窒息的沼泽地的毒气雾霾,死骨寻找有生命气息的水份,死骨长成骨头上树林,夕阳残血淋着大地。问谁之罪?问谁之过?
势力造着恐怖。
妖术造着蛛网。
雪,
我就这样降临了,把赤道上空蒸腾出的水魂太阳颜色飘来,把天空历史魂灵的风召来,拿出天宇眼睛,蘸着能量的拖举笔伐,写在这风雪之夜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