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茶饭庄柳合水雪光寺环旅
铁马,一个勇敢、阳刚的称谓,早已震响在我的耳畔。我迟迟未能追随是在等待,在等待一个恰当的机缘来临。现在缘分已到,机会自然降临。
但“铁马休闲”这一词组的重心在“休闲”。初次体验,感受真真切切。组织管理很“简朴”,车上,没有讲话、介绍和签名等环节,也没有唱歌和说笑,很安静。我用手机浏览曾经写过的日志,看着看着一回头,见队员们大多呈半休眠状态;我被恹恹欲睡的空气包围了。管理也很爽利干脆,下车说走便走,不分前队、中队和后队,路上没有对讲机的联络,轻松自在,下午完成环线后上车立马返回。
一路高速,从河涧右拐插入大山,小寨下道,茶饭庄是车行的终点,当然就是我们驴行的起点。提起茶饭庄勾起许多回忆,曾经的驴途清晰再现,可爱的驴友令我深深怀念,旅途上的点点滴滴已化作精神家园里的花朵在盛开。
去年3月10日,春光明媚,我们豪情满怀,由来自邯郸和内黄的驴友加入的120人的队伍浩浩荡荡,从茶饭庄直指雪光寺,然后转头奔向拐弯山,那次驴行无论从拔高还是从里程上说均堪称强线。邯郸和内黄的驴友“过把瘾”之后永不敢再来。感受了刺激与挑战,充分体验了只有在高山之巅、俯视群山如鹿背般的豪迈情怀。只有疾步走过拐弯山,方可显出《强驴本色》(后以此为题作文记之)。
再次站在茶饭庄名字牌下,周围的环境是那样的熟悉。今年3月份先后两次以此地作为起点,那是桃花初艳的时节,曾经柳合水、半坡山、风门口、花园古道穿越,以《深山桃花已烂漫,山顶石龟正望海》记之;紧接着一周,进行了柳合水、蛤蟆梯、大通沟、石板沟的穿越,以《大通沟里石柱妙,蛤蟆梯畔桃花俏》记之。此情此景,物是人非,欲努力找回曾经的感觉。有大树、传奇作伴,方不感孤单。茶饭庄、雪光寺都曾去过,只是二者尚未联手,这次出行的主要任务就是将二者严密对接。
巍巍大山,经历了春的怒放和夏的浓郁,消残了秋的丰润,而显出苍老的模样,在阴云的笼罩里是那样的苍凉,但硬郎的身躯仍然饱含着向上的精神,这种精神给人以极大的正能量。
河涧仙岩寺神秘地隐藏在山崖之下,而玲珑圆塔则高高耸立在山垴的顶部,它把佛的灵魂上指,把仙界的旨意传达。驴友们快乐地聚于尖塔之下,愿意把自己的影像与佛塔一起存于永恒的大山之中,成为终生的记忆。
继续上行才步入真正的山路,虽然蜿蜒崎岖,但很熟悉。与老友谈笑很温暖,与新友交流很舒心,不知不觉间来到水泥公路上;当正感迷茫时,蓦然回首,柳合水村就在身旁了。环视四周豁然开朗,原来,曾经两次走近柳合水均是从正面,而这次不知怎么却绕到了它的一侧;于是,更全面地认识了柳合水。
穿街而过,下一个目标当然就是雪光寺了。顺着平坦的大道漫步(因为是休闲),让前一段因工作而紧张的情绪在空旷的山腰里一缕一缕地舒展,是该把生活的节奏调匀、调适的时候了。人是需要保养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精神、思想、修养……正如自己的“爱骥”。
新驴为随常的绝壁、巨石称奇,而我面对灰苍的山体已无心举起相机。但凡奇景多在高拔崚绝之处,拔高仅300米风景可想而知。拐过一个山弯,熟悉的石板沟映入我的眼眸。前不久曾雨中畅游石板沟,探寻双洞的神秘,后以《碧潭成串石板沟,烟雨朦胧遮双洞》为题记述;那是一段与兄弟雨中观峡的刺激体验,那是一段与才女同看云岚飘忽如仙境般的温馨记忆。
顺着石板沟旁的道路向里行走,11点刚过,就在道旁的晓林农家院安营扎寨了。别慌!有的是时间,吃完饭再去雪光寺。休闲是不用匆忙的,一个半小时的吃饭时间悠闲着吃吧。吃完午饭,横跨石板沟,向对岸的小山坡攀登;约拔高50米后到达土公路,然后向左手方向前进,不大功夫走进一个小山村;正当向村民询问村名时,一抬头看见一进院门头上写着“雪光寺”三个不大不小的蓝底黄字,忽然明白这就是雪光村,雪光寺到了。
去年来时是从它的正面,而这次是从它的侧面到来。上次已熟悉了寺内的情致,但由于脚步过于急促,未能察看仔细。这次我仔细端详了迎壁侧墙上的佛语,东面写着:行善必昌,其不昌者是祖宗有余殃,殃尽必昌;作恶者必灭,其不灭者是祖宗有德,德尽必灭;西面写的是:非佛莫视,非佛莫听,非佛莫言,每日功课,决定不缺……言简意赅地道出“因果报应”和“一心向佛”的佛理与教诲。我一向折服于宗教的玄妙与深奥,不敢久留,尽快离开。出了寺院,见街道西侧有很多驴友在围观,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头小毛驴正在拉碾。驴友们把它当作稀罕,或摄影或合影作留念。
告别了雪光寺,开始下山,沿着曾经来过的路。走过一段土石路,看到“猴梯”感到很新鲜。这里也许曾经来过,但漫长的驴途已把记忆中的这一点彻底掩埋。层层降落,专走弧形道路的弦,再次来到石板沟边;向右手方向行走,转过一个大弯,茶饭庄的小桥就飞架在山涧溪水上面。这正是这次休闲线的终点。
休闲线也挺好的,但确实需要一个适应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