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人生没有什么大道理可讲,不过是些琐碎皮毛,说给有相似感受的人听。写故事需要强大的功力,现阶段的生活还没有给予我最合适的表达环境,诗则短小,可造境,千人千感。清欢集多是些梦言梦语,可当真,不必当真。海水暗涌,深蓝幽寂,人不过是有些孤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