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大师啊,你的头脑甚至为自己限制了自由的想象
日常生活的每一个小细节,一点点对自己的大脑病毒进行解剖。随着自我觉察和心力的不断提升,感觉到很多原来让自己起情绪的我执渐渐得不到喂养。进一步地,每天清空大脑,和自己的呼吸待在一起,待在每一个当下,对过去和未来不期许、不恐惧,理解和接受一切的安排,臣服与顺着生活之流走,自己的天赋也在一点点显现。(比如光语的能力,小时候就有,以为是胡言乱语)
——自我觉察时,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点,即我眼中所谓的“人权”、所谓的“自由”,其实都是大脑病毒升级以后捏造出来的,都是大脑给的限制。他捏造出了这一切,让我陷入“如果我不能做到这些,我就不能够自由”、“如果我的自由国度里面没有这些元素,我就不能自由”的预设条件和信念信条。
觉察到我甚至连自由都是给自己画了一个大脑病毒的蓝图的,细思极恐。对自由的样子有自己的预判和核心信念,分离的观念,比如自由就是不能加入任何单位组织,自由就是一点点不受到约束,自由就是不被任何人干涉。。。深深的分离的印记,是大脑病毒存在的强力证明:在单位和不在单位不一样,自由职业和固定职业不一样这些预判观念,还有给工作贴标签等。
——当别人“打”你左脸的时候,你会怎么做?怎么想?
如果是以前,我会恐惧,害怕我的脸被打坏了怎么办?害怕他再打我右脸怎么办?我是不是不够好?然后我会怨天尤人,彻底落入受害者的模式中。直到到如今,我会先承认自己的悲伤情绪,看着这个情绪体在我体内变化,然后问大宇宙“什么地方搞错了,什么事实没有看到”,才会让我如此难受。然后我看到对家人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有“他应该”和“我以为”存在,比如说家人之间说话应该温柔,对人应该体贴,应该有同理心,应该给别人面子等等,比如应该体谅彼此等等爱的勒索。殊不知,大家自然经历自己的课程,自然去感受业力的规矩,自然最终了解我们都是一体的。我要做的紧紧是不成为受害者,能躲就躲好。况且在自己在练习庄子的道路上时,当自己在支离其德时,也不会对人有道德的评判和纠结了,做最真实的自己,不是靠嘴巴代偿说出来的,只要真实做到就好 。
——对自己解离的恶意的觉察和反思
没看到自己的恶意,轻度解离。在对方没有惹我的,而且我并不太有时间的前提下,我没趣地开始踩别人地雷,剑尖对剑尖地开始对付对方的我执。其实我是有真实想让对方不舒服的恶意的。我得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