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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工匠"李乐明其人其事

2019-09-28  本文已影响0人  林忠玲

    定南教体局的李乐明局长称自己是“码字工匠”,我猜想他的意思是想表达自己只是在堆砌文字而已,这当然是一种谦卑的姿态。其实背后也给我们透露了另一种信息,此人对文字有着独特敏感。把中国汉字码出意思意义来,并不一件容易的事。一个能够自己亲自捉刀的部门行政主官,在中国的官场并不多见。李乐明敢于称自己为“码字工匠”,这不仅需要勇气,也是需要实力的。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说到李乐明的谦卑,不得不说到定南的地域文化特点。以前我从未去过定南,本以为地处江西南部边陲的定南,会和许多西部地区深山里的县一样——封闭落后。然而,这次跟随新教育研究院和定南有过亲密接触之后,我想象中的“定南印象”被颠覆了。

  定南,是一个被称之为“客家摇篮”的地方。客家人的身份,让定南人的血脉里流淌着谦卑的气息。在和李乐明局长及一批定南教育人的接触中,我们已经明显感受到了这一点。尽管定南远离省会南昌,但其毗邻广州深圳,当地人戏称定南是深圳的“五环”,“深圳的后花园”。特殊的区域位置,让定南接受到了发达地区最直接的辐射。这个20多万人口的山中小城,所呈现出来的城市面貌、现代气质丝毫不比东部沿海地区的县城逊色。因此,定南人所表现出来的谦卑,并非是真的卑微,而只是一种为人处世的姿态,定南是有实力的。

  我和李局长相遇这次是第二次。我们的第一次相遇是今年新教育年会期间,当时李局长主动找到我互加了微信,后来彼此也就只是在朋友圈相互点点赞而已。由于我加李局长微信时没有注明他的身份,只是备注了“定南李乐明”,因此误把他当作是定南的一个有情怀的校长。

  我自己平时喜欢舞文弄墨,对能够驾驭文字的同类有特殊的好感。由于我在朋友圈里浏览过自称为“码字工匠李乐明”的一些文章,当知道这次要去定南的时候,便在心里想这次是不是有机会和其相遇。从机场去定南的途中,我向接站的缪主任打听:“你们定南有个叫李乐明的是在学校还是教育局?”对方告诉我:“他是我们局长。”我当时感到十分惊讶:原来这位“码字工匠”就是定南教育的掌门人呢。

  前天,“守望新教育”公众号推送了李局长的《新教育,有文化、有温度的教育——教育实验,我们这样起步》。据说,朱永新先生得知后十分高兴,在头条、腾讯等媒体平台推送了。这几年,我相遇过巴彦淖尔杨向明、辽宁法库纪文彬、新沂王从伦、洛阳高新孙健通等痴迷于新教育的一把手局长们,常常被他们身上弥漫着的那种教育情怀深深地打动。但像李乐明局长这样能自己写文章把新教育说得如此清晰、深入的,真的还是第一次,我被他惊到了。

  都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跟对人,才能走对路。一个区域局长的喜好,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一个区域教育发展价值取向。据了解,李乐明先生做过两年教师,干过宣传部副部长、发改委主任、县委办主任,现在又回归了教育。难能可贵的是,多部门多岗位的历练,并没有消磨掉其追逐理想教育的激情。难怪他反复说:我们与新教育相见恨晚。定南教育有李乐明这样的掌门人,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不言而喻。

    我们很能理解各地的教育主官在行走过程中的痛楚: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办不完的事,见不完的人,操不完的心,很难有心思坐下来做自己想的事,读自己想读的书,说自己想说的话。然而李乐明局长用自己的实践提供了另一种可能,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怎么忙还是能抽出一点时间的,比如他的“码字”活儿并没有因为忙而放下。

  当然,如果一个区域内政府层面的领导能够为教育松绑、解压,能够为教育良性发展营造良好的外部生态环境那是再好不过的。在这一点上李局长是幸运的。据说,在今年的高考质量分析会,县委主要领导明确表示,要把新教育作为定南教育高质量发展的主要抓手。县政府分管的魏更新副县长,不仅全程参与接待新教育研究院一行人,而且还用整整半天的时间坐在启动仪式、通识培训现场,并不时做着记录。午餐时,魏县长更是兴奋说,他对将新教育作为定南教育发展新平台更有信心了。

这几年我参加过不少实验区的启动仪式,  说实话能有县级分管领导到仪式现场露个脸已是很不容易的了,但是像定南魏县长这样如此安静地坐下来听上半天教育人自己的培训讲座,却是从未有过。由此可见,定南新教育实验不仅有自下而上的动力,更有自上而下的推力。

  我不知道这次启动仪式之后定南新教育实验会以何种路径、力度行走,但在短暂的相遇中,强烈感受到了以“码字工匠李乐明”所带领的核心团队对新教育的虔诚。

  定南新教育,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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