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杀戮不如一次决绝
如果灵魂不睡觉,我是说它本身不需要休眠,而是身体受不了才必须如此。那肯定是这样的,我喜欢夜晚由来已久,无论任何时候的夜晚都让我在宁静中感到昌盛。即便是幻觉。生命都是幻觉,那也不必在意。
粉碎那个滨海大型超市的意象花了很大的精神力。它一再对我呈现,试图被我开启,但我不得其法,也不知该如何对待。我知道放任不是办法,生活于我细微之处太丰富,而喝酒醉不过是放大五蕴皆空的感官世界。让我清楚的明白我在乎着的是多么虚假,我以为爱我的是多么的自利不利他。给你钱没什么了不起,难的是给精神力,给解决问题的办法。人们总是得到一点办法就趋之若鹜的离开,自以为再也不要受到你的迫害。他们愿意相信你刻骨的自我构陷,我就是习惯于把自己说成机关算尽的坏人,即便这一场我什么也没得到,这么明显的事对方若仍然觉得我是失了口说出了我的机关。开始走上反向的模仿和对我的攻击诸多按捺不住,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对家人你怎么不敢如此。他们也有很多虚伪之处,无论你多么矮化自我自欺自我裁剪,他们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过是替你反应了你的内心世界,所以世俗的友谊并不属于我。除非我想快点死。
一点点风吹草动就像火箭发射的巨响。必彻底的安宁。
这样明确的加害者,让你主动推开也下不了手的加害者,你觉得存在么。但走脑的人不会仔细思考这中间的玄虚。是,就算你为我开脱「罪名」我只会更剧烈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最明显的就是我觉得很多坏角色都有这个特性,他们原本能量都很弱,而是去扮演这个看似有力的坏人。殊不知善良人没骨头容易偏离的爱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只会相信自己看见的,或他人设计让其看到的样貌。从心的角度知道某人是好的却行为上一再的补刀。午夜梦回觉得,其实不是这样的。说来说去采取行动总是觉得软弱。羁绊是什么,一发起连接就不想被拒绝。或停止很久再慢慢行动起来。
良人离开很久被怀念,不需要。
好是坏的一部分,虚假的世界正常的情绪在我看来光怪陆离的抽象。我知道,我终究无法也不可能属于那个世界,那年夏天去海滨工作半年的经历后来通过多年的排毒才得以清澈,世俗的污染太深,你完全无知无觉的纯粹根本不在乎是否受害,但是你架不住他人那点小心思自在的转动。我恨自己没能快速的直接的离开,虽然我有看似充沛的理由。
如果计算谁的脑子也不能多差,只是算数题我真的讨厌。浸泡后的离开,或许更绝对。让你明白,你做的全部是错的。颠覆你的一切私心妄想。
我给自我设置了障碍,就像有人离婚闹到不可开交转身生个孩子来拖延时间,而我是假装有个感情需要我的外在身份。天知道根本不是那样,耗费到精疲力竭,我时常在想哥哥站在24层时想的是什么,我以后的那一刻他在想什么。世界不似我们想象,如果认为的逆转罗盘,我承认那是勇者的游戏外挂。虽然有云这样做是罪孽深重的表现,但是我觉得,如果把事情做完了话说完了离开是很正常的事。你说家人会伤心不过是拖住自己采取行动的借口,倘若你真的不想那就不想。也不必拖上家人,我亲眼目睹亲人死亡旁人快速的遗忘,你以为你多重要?别和我说他们午夜梦回的悲伤,生存总会大于悲伤。无聊,如果仅仅是无情我还觉得好说。
与其猜测他人背后的温情,猜测丑恶也是一样。我没别的想法,我只要一个完全的自我的世界。一切的向外都令我心生厌倦的表演。我讨厌表演,一点也不行。与其妥协,不如杠杆,绝地腾空,除了我自己没人可以代替我表达我想表达的事情。至于我表达的是什么,也只能由我来定义。
轻微的不真诚你说那叫情商,我在等待一点点你对我感兴趣部分的兴趣,或许一点点我就走出来。但是我明白,我们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点,你喜欢自欺欺人,我喜欢一刀刀削掉没用的部分。你是造作者,而我是雕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