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事整的
文 / 梁树丽
受伤的手怎么说呢?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有趣而且不可思议。
上次我想蒸馒头,万事俱备的时候,我清理洗菜盆结果被钢刃划破了手指,虽然只是一条线,但是伤口深,血“刷”地一下就流出来了,心疼死我了。
没办法给老李发信息,老李一声叹息,告诉我他下班之后蒸馒头,让我先休息。
本来不喜欢做饭的我倒是因为受伤因祸得福了,接下来的几天都享受着被照顾的待遇。
今天早上老李上班走的时候,告诉我家里又该蒸馒头了,他今天要值班一天,所以他希望我能完成这个任务。
机会来了。
上次我就想把家里的萝卜给变成包子馅吃掉,结果老李非要整油卷,我们就这样连着吃了两周的油卷馍,虽然他蒸的馍非常好,但是再好也架不住长时间吃。
上次的油卷既然这次让我做主,那肯定是蒸包子了。我洗过萝卜之后并没有擦成萝卜丝,我有些后怕,因为每次擦萝卜的时候我都会把手擦下一层皮,所以这次我倒是长了记性,我决定让儿子干这件事,同时也锻炼一下他的生活能力。
别说儿子还挺给力,他虽然干活慢吞吞,但是这样的速度很是安全,我一边交待他小心一点,一边开始切菜做饭。
我只是想把一个青辣椒横着切开,我把它先平放在案板上,然后用刀横着拉过去,结果拉开辣椒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左小拇指给拉下一块,方方正正的一个正方形,比铅笔画的都方正。
来个放大版我是如何做到的?我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这就尴尬了不是?
而且最诡异的是我切手可不是第一次,而是N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连皮带肉切走,我曾一度怀疑我的右手和左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每次都是下手如此重。
儿子在擦萝卜,他一脸愁苦,他想知道我切下来的那一块皮去哪里了。我赶紧在案板上寻找,没找到,那就是在辣椒里,反正不好找,太小了,没有办法,只能用水把辣椒和案板都冲洗一遍。
愁苦的儿子这一点肉算不算人肉包子?
我去!
这次切下来的口子伤了真皮,特别疼,尤其是手放在水中之后更疼。家里翻看了一番也没有创可贴,想着不贴更好,等两天结了痂就好了。
我又一次给老李发信息,寻求帮助。
这真不是套路老李对我应该是绝望的表情,总之,一让我干活,最后干活的肯定是他。他甚至怀疑我是自残,他也太高估我了,我这么爱自己的一个人自残的事想都别想,这纯粹就是一个意外啊!
我对刀的感觉就是奇怪,仿佛俺俩就是不和谐的存在。比如我拿刀剁肉馅,肉没剁碎,我右手的虎口处被刀磨出了血。还有我切菜,尽管我十分小心,但是还是避免不了手被切下一层皮,这是常态。
或许真如老李说的是我拿刀的姿势不对造成的,但怎样才是正确的姿势,顺手的姿势不是正确的姿势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而我就是最奇葩的中的一个。
老李下班后又一次投入了蒸馍的战斗中,而我则解放了自己,看着电视画着画,嘴里还喊着“疼”。
忙碌的老李老李说我这次弄得包子馅太多了,面蒸完了,还有一半馅存在,无奈他只好再一次发面。好在家里暖气给力,发面也就是一个小时的等待,然后老李再一次投入战斗。
这个男人遇上我这样一个女人,着实一刻都甭想偷懒,我必须为老李点赞。
老李希望我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而我总是劝他少些贪念,现在能找个媳妇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求那么多干啥,你为什么不快乐,那是因为你不知足,知足自然常乐。
老李每次都会被我的话整的哭笑不得,他嘴笨自然说不过我,只会反复用一句:你就剩个嘴。
我们做老师的自然是靠嘴巴吃饭,这话天天说自然能说出个不同的花样年华,似水流年,在这一方面我们还是有优势的。
今天的包子真的好吃,我说是我整的馅好,老李说是他后期制作的原因,我突然插了一句“是不是我那一小块肉的原因”。
呵呵!
玩笑开大了,儿子一直说自己不想吃包子,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吃了两个。其实切手的时候我还没弄馅。
如何保护自己的手指不被切?这是我必须解决的问题。到了晚上的时候,老李给我拿来一个创可贴,没想到贴上去更疼,索性撕了下来。
切口在关节处,手指不敢打弯,伤口要结痂,肯定肉皮紧,想想今天还计划回家帮父母打扫卫生,那就让右手干,也算是对它的惩罚。
呵呵!这事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