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是一种劣等的教吗
杨老师在悦读群分享了一个朱建廉老师讲座的瞬间画面。上面的文字如下:
“告诉”,是一种“劣等的教”。我从不“告诉”学生,而是设法让学生告诉”我。当下的课堂仍然是“一位智者滔滔不绝的讲,一群呆子晕晕乎乎的听”,理想的课堂应该是“一个呆子傻傻呼呼的问,一群精灵若有所思的想”。
杨老师还分享了一个《图5“为理解而教”的主要观点》。“我们是培养学生用表现展示理解的能力的指导者。我们不是将自己的理解告知学生的讲述者。”
我阅读了这些分享,也分享了自己的观点。“呆子傻乎乎的问,精灵若有所思的想——似乎还是不够理想。我想改成,教师不动声色的点拨,学习者心醉神迷的探索和渐入佳境的练习”并且补充说明“告诉,事实性知识,还是需要告诉的”。
群里的老师提问说:“那什么是不需要告诉的呢。”我认为,探索的心得,学习的经验,感悟和感受,告诉几乎没有用处。还有写作知识被称之为默会知识,类似中心突出,详略得当之类的话,告诉几乎没有用处。
于是,我就去搜索笔记。发现关于《为什么学生不喜欢上学》的第三章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学生能记住电视里所有的细节,却记不住我们告诉他的任何知识?”
作者指出,原理三:记忆是思考的残留物——作者认为事实性知识采取告诉——听到的学习方式也是非常低效的。我们更容易记住哪些东西?是那些经常重复的东西、我们愿意记住的东西、还是有意义的东西?其实都不是,最准确的来说,我们想什么就会记住什么,记忆是思考的残留物。
所以,朱老师有一个观点“告诉是劣等的教”,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戴尔的学习金字塔原理。其中“我听见,我忘记”的句子,也是说明口耳授受式的教学是非常低效的。不过,为什么口耳授受式的教学从古到今一直流传不衰呢?口耳授受式的教学是最便捷的,时间空间成本也都是最低的。
“告诉是一种劣等的教。”容我说一些相反的话。有一些散文作品中记录了,年过花甲的学生依然清楚地回忆起,当年老师浓重的乡音授课的语调以及相关的内容,这也是有的。如果注意告诉的方式、时机等等的细节,采用有魅力、有设计的告诉的话。告诉未必是“劣等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