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是在我宿友过生日时认识的,忘了是谁,当时我在酒店里做兼职,也把订餐的地点选择我做事的酒店,所以一切都是我在安排,当时给我们班三位女生说了几点开始,在什么地方,她们说一定准时到,到晚上你和她们一起去的时候,同学说多加一张椅子 无所谓吧?我说:那是、那是。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当时你看上去很害羞的样子。在敬酒是只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第二次见你也是在我另一宿友过生日时,同时也叫了几位女同学,同时我那同学把你给带上,
当时你离我不远,我看到你时你就微笑,那晚我知道我们班的那女同学是你蓝颜,还有了你的联系方式。后来我们通过聊天,才彼此了解,你问我那一年的,我说比你大,你说那我以后就是你哥了,有好吃的好玩的要叫你哦,不然对不起你这个妹。后来我们每天都能聊深夜,聊的话题五花八门的,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反正很开心。你什么都给我说,不管该不该,反正我是你哥呗!我也什么都跟你说,很快一学期结束了,你回家,我没回家去苏州做暑假工,想等接近过年那几天再回家,但你千叮述万嘱咐的说要照顾好自己,有事给你打电话。后来由于很多原因我没能回家,你经常和我聊天,怕我想家,有一天我说没钱用了,你就给我说等会儿去你姐那里先要点给我打过来,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年没几天,你就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过得好吗?我没有回你,在过了几天,你给我发消息说,快回学校吧,学校有好多人唉!我说再过两天吧,你说你去火车站接我,我给你一句说我有那么矫情吗?你不看看你哥是谁啊?我说到学校给你打电话吧,你无赖的答了哦。两天后我到学校给你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呗!听到你笑得开心的样,我也笑了。晚上我们聊的很嗨,快结束是我说告诉你一件事,你说什么事蛮着你,赶快如是交来,我说我有对象了,你吃了一口米饭答了一生哦,你就不说话了,我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说你晚上一般是不吃东西的,可能是不习惯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你的脸通红,回来时你没说什么话,就只听到你说哦、嗯、是,之后你很少和我聊天,我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了,你说没事,挺好的,两星期后我给你打电话说一起吃饭,你说还在上课,不去了,我说了等你下课在去吧,就挂了,八点你给我打电话说下了课,我就说在哪等你,也没问你愿不愿意就挂了,你来了看到我什么也没说,我给你说,我分手了,你就在我对面座位上,看了我一眼,就笑了。我们又回到以前了。那天你给我说周五一起去唱歌吧,你叫了你宿友和一些朋友,叫我也把我宿友叫去,我点头答应到说,有人请客,干嘛不去啊?周五晚上你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还没来,说我宿友都来了我去哪了,我说一会儿就到,那天我是去之前做兼职的哪了,虽然没在哪做了,但那里的人对我不错,我这人是滴水之恩,必涌泉相报的,你给我打了很多电话,问我怎么老是没到,我说等我拿件衣服,我是回去换衣服,连饭都没吃就跑过去,你在楼下等了我半天,看到我就问我为什么才来,我不好意思的说刚才有点事,你也没再问了,那天晚上你叫我唱歌给你听,我不会,我说我一唱他们肯定全走了,你没在要求我,看着我和他们斗地主,你说你也要玩,我给你玩你要我当军师,到两三点时他们有的已经睡觉有的还在唱,你靠在我肩上,我问你咋了,你说没事,我说怎么发现你不对劲啊,你说就想靠在我肩上,我开玩笑的说你该不会喜欢我吧!你立马就回,对,我就是喜欢你,不行啊!
第二天我去打球,叫你陪我,你什么都没说,在球场等我一个多小时,后来你问我喜欢你吗?我说,肯定的!回去你在和我聊天时一直问我你是我什么,我说你是我家人,有一天你给我发消息说,你不想不明不白的做人,后来我们的聊天你也不愿多说,就只回复哦哦、喔喔、嗯!
后来我想了想,或许家人是最好不过的词吧!
愿你一切皆好
有些人,就像两条相交线,从不认识,到相识,再到短暂的相交,最后慢慢的远离
有些人,就像平行线,永远保持着相同的距离,能随时随地都知道彼此在做些什么,在开心时来一句祝福,在不快乐时送上一份鼓励
你是愿意做相交线还是平行线呢